個人一直不太喜歡那種裝飾雖然漂緻但帶點潔癖及造作,感覺很營造自我感覺良好氣氛的店子。上周末跟兩友人午飯後想找地方喝咖啡,其中一友人雀躍推介必要一試上環四方街一帶新開的Cafe Deadend,不忍掃她的興致便跟她去了。
到了店外,找來找去只發覺室內只剩下三張二人座的方桌子,又或是室外勉強可以「搭枱」的圓桌但椅子不夠,但怎也不見侍應有任何意欲招呼我們,便上前問其中一位可以如何入座,並指著室內其中一張枱詢問「這裡可以多加一張椅嗎?」。那侍應回答抱歉他們serve不到,再者椅子都是跟桌子組好,不能隨便移走。也許其中一桌四人的洋人顧客體諒我們,便快快地埋單給我們用他的桌子。於是我們便坐了下來。
坐了下來,點了食物和飲料,友人便討論剛才的事,其中一位說道:「呀,他們做事還蠻有原則。」也許吧。我在想,會老遠走來這個「死角」喝東西的多是什麼人,環顧四周,都是洋人多。間中也有三兩年青的香港人經過,駐足一下,便又走了。
過了一會,一群共五六人的洋人在店門似乎想找桌子。我們便討論,室內既沒有桌子可併,而室外的小圓桌也容不下這麼多人,怎辦。一侍應便已走了過去招呼他們,指手劃腳,接著更見侍應親自去搬椅子去另一張桌子,不消一會那群洋人便已Settle Down。這才發現,可能友人認為這店所謂的原則應是:按顧客的國籍提供不同的服務和待遇。我心有點憤怒,大家都是付同樣的錢,為什麼得到的服務會有這樣的差別。更別說侍應都是本地人。
也許是在殖民地年代薰陶並遺留下來,再加上某些作家曾分析過中國人的奴才DNA在作祟,這便造就了這種香港特有現象:崇洋而歧視本地人。
坐了下來,點了食物和飲料,友人便討論剛才的事,其中一位說道:「呀,他們做事還蠻有原則。」也許吧。我在想,會老遠走來這個「死角」喝東西的多是什麼人,環顧四周,都是洋人多。間中也有三兩年青的香港人經過,駐足一下,便又走了。
過了一會,一群共五六人的洋人在店門似乎想找桌子。我們便討論,室內既沒有桌子可併,而室外的小圓桌也容不下這麼多人,怎辦。一侍應便已走了過去招呼他們,指手劃腳,接著更見侍應親自去搬椅子去另一張桌子,不消一會那群洋人便已Settle Down。這才發現,可能友人認為這店所謂的原則應是:按顧客的國籍提供不同的服務和待遇。我心有點憤怒,大家都是付同樣的錢,為什麼得到的服務會有這樣的差別。更別說侍應都是本地人。
也許是在殖民地年代薰陶並遺留下來,再加上某些作家曾分析過中國人的奴才DNA在作祟,這便造就了這種香港特有現象:崇洋而歧視本地人。
這又讓我想起另一友人曾講過,香港人是很離奇地會極遷就外國人。比如說香港人去外國做事要融入講英文或當地語言,但洋人在香港做事,哪怕公司全team都是香港人,都是香港人用英語去遷就;而不少洋人「融入」了香港十年八載仍然不會說廣東話。又或到中環Happy Hour或去很多比較高級的西餐廳吃飯,侍應只講英文,哪怕他徹頭徹尾連英文口音都聽得出根本是香港人。仍記得以前在航空公司工作時,有很多同事說不喜歡serve本地人,原因是他們愛貪小便宜索取紀念品。我卻覺得既然公司都已預備了那些東西給客人,給他們有何不妥?再者他們又不是貪心到要求拿走所有的紀念品。
我覺得,自己不尊重自己,很難令人看得起你。想人尊重自己的民族,這個民族的人必要尊重自己人和自己的文化,而語言是文化最重要的一環。比如說法國,德國和日本,不會奉迎他人,要接近他們,你便先要了解他們的文化,他們的語言。
這幾年來,愈來愈多香港人表示不希望香港精神和價值被消磨。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,就由尊重自己人和捍衛自己的語言開始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