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讀其一我最愛的專欄後,便發覺自己實在太單純,還以為自己沒有炒股,算是個局外人,自己也身在漩渦而不自知。
金融海嘯出現後,一些人不再相信幣制(因為美國的信譽已經掃地),不再相信銀行,返回以物易物的年代。想深一層,錢還真是和股票一樣,都是極抽象的東西,然後再以數字這樣更抽象的東西去描述它們的價值,Physically它們本身的價值很低,但好的時候可以買到很多東西,不過隨時又可以返回原形變回紙一張,一文不值。我想不如快快將銀行的錢全拿出來,「投資」在些真正有價值的東西,例如食物,甚至乳牛也好,有奶喝不怕有毒,至少可讓我過一年半載餓不死。否則明天銀行關了門,我那些存在戶口不知是錢還是數字的東西(可悲physically它們根本不存在,就運我的戶口也是,那銀行為什麼要這麼大呢?)都消失了,怎辦?
腦海突然閃過「萬物皆空」這四個字。佛教還真是充滿智慧。



Kolsimcha來自瑞士,有五名樂手,樂曲很多都帶有中東味道,尤其生在摩爾達維亞的單簧管樂手,與及吹笛子的樂手演奏的音樂,更具異國情調,某些曲子更有點我在去年香港藝術節聽的,Ivo Papasov及樂隊奏的保加利亞婚禮音樂。而美國的Pedro Giraudo爵士大樂團,則嘗試將阿根廷音樂注入其大樂隊樂曲中。
源也孕育於美國,我很自然的把後者看高一線,但最後卻是較喜歡瑞士樂隊的音樂。他們在溶合其他地方音樂到爵士樂,是較為圓滿,整晚樂曲風格統一,programme安排拾到好處,令我對演出有很深很清晰的印象。而Pedro Giraudo爵士大樂團,他們某部份的樂章很出色,我亦很欣賞他們將阿根廷音樂放進爵士樂;不知是否因這些帶阿根廷味道的音樂,都是有人演唱的歌曲,但在純音樂樂曲方面卻沒有多大的阿根廷特色,加上他們在programme安排上喜歡將歌曲穿揷在純音樂樂曲之間,令我覺得歌曲只是用來間場,而對表演本身,甚至樂隊形象整體沒有幫助,亦使演奏會的整體效果遜色。